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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傅承宴沈清浅txt全文在线阅读 centaur小说全本无弹窗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0 16:42:05    

姐姐逃婚,我被迫替嫁。嫁给那个传闻中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、性情残暴的男人——傅承宴。

新婚夜,猩红的婚房里,他坐在轮椅上,阴影将他笼罩。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

声音嘶哑可怖。「别妄想从我这得到任何东西,守好你的本分。」我顺从地点头,

将一碗汤药递到他唇边。他不知道,我是国家秘密培养的顶级修复师。更不知道,

三年前那场火,是我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白月光姐姐亲手放的。我手里,有全部证据。

正文:1.指尖冰冷的触感从我的脖颈传来,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警告。

傅承宴的力道很大,我的呼吸瞬间被扼住,眼前阵阵发黑。他坐在轮椅上,

半张脸隐在昏暗的光影里,只有一双眼睛,黑沉沉地盯着我,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恨意。

「沈家真是好样的,一个不够,又送来一个。」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,

每个字都透着阴冷。我没有挣扎,只是安静地回视他,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,

才艰难地眨了眨眼。他像是终于觉得无趣,猛地甩开我。我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

大口地喘息,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指痕。「滚出去。」他下了命令。我从地上爬起来,

没有走,反而端起了桌上早已备好的汤碗,走到他面前。「喝了它,对你的伤口有好处。」

我的声音很平静。傅承宴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暴戾,他抬手一挥,瓷碗在我脚边摔得粉碎。

滚烫的汤汁溅在我的脚背上,烫起一片红。「我说了,滚!」他低吼,

轮椅因他的动作而发出刺耳的声响。我没动,只是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片,

轻声说:「这是用七种雪山草药熬了十二个小时的,错过今晚,药效就废了。」

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样不怕死还敢顶嘴的,愣了一瞬,随即冷笑起来:「你在威胁我?」

「不是威胁。」我抬起头,直视他布满疤痕的脸,「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傅承宴,

你想一辈子都困在这张轮椅上,每天忍受腐肉蚀骨的痛苦吗?」我的话像一根针,

精准地刺中了他最隐秘的痛处。他眼中的暴戾瞬间凝固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、被羞辱的疯狂。「你找死!」他嘶吼着,

伸手抓向离他最近的台灯,狠狠朝我砸了过来。台灯擦着我的额角飞过,撞在墙上,

发出一声巨响。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「傅承宴,发脾气是没用的。」我蹲下身,

无视他的怒火,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,「三年前那场火,烧掉的不仅是你的脸和腿,

还有你的理智。」他死死地盯着我,胸口剧烈起伏。偌大的婚房里,

只剩下我收拾瓷片时发出的细碎声响。「你到底是谁?」他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。

我将最后一块碎片捡进垃圾桶,站起身,重新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。「你的妻子,沈清禾。」

他没接,只是用那双审视的眼睛看着我。我替嫁过来,沈家给的资料上,

我应该是一个胆小懦弱、逆来顺受的女人。显然,我的表现超出了他的预料。「沈清浅呢?」

他突然问,语气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。沈清浅,我的姐姐,

他心口的朱砂痣,也是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罪魁祸首。「姐姐说,她有自己的人生要过,

不想嫁给一个废人。」我平静地复述着出门前,我那位好父亲叮嘱的话。每一个字,

都像一把刀,**傅承宴的心里。他的脸色瞬间煞白,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,

指节因用力而根根泛白。我看到他眼底的光,一点点熄灭了。那种从希望到绝望的转变,

快得让人心惊。「滚。」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了愤怒,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空洞。

我将水杯放在他手边的桌子上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关上门的那一刻,

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压抑的、如同困兽般的嘶吼。**在冰冷的门板上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
第一步,打破他为自己铸造的、关于爱情的坚硬外壳。现在,成功了。第二天一早,

我端着新的汤药走进房间。傅承宴一夜没睡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整个人散发着颓败的气息。

他看到我,眼神动了动,却没有像昨晚一样发怒。「喝了它。」我将碗递过去。

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,接了过去,一饮而尽。苦涩的药味在他口腔里蔓延,他眉头紧锁,

但没说什么。我心下了然。昨晚他砸了我的药,后半夜必然伤口剧痛,彻夜难眠。我的话,

他终究是听进去了。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,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什么地步。「张妈,

把先生的换洗衣物拿过来。」我对着门口吩咐。管家张妈很快走了进来,

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鄙夷。她是傅家的老人,

也是看着我姐姐沈清浅和傅承宴一路走过来的,自然把我当成了拆散他们的坏人。「二**,

先生的起居一向是我负责的。」她刻意加重了「二**」三个字,语气不善。「从今天起,

我来。」我没有看她,径直走到傅承宴的轮椅后。「你?」张妈嗤笑一声,

「你知道先生的伤口要怎么处理吗?你知道什么药能用,什么药碰都不能碰吗?

别以为嫁进来了就是女主人,你什么都不懂,只会害了先生!」她的声音尖锐,

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。傅承宴也皱起了眉,显然,他也不认为我能照顾好他。我没理会他们,

直接伸手,要去解傅承宴睡袍的带子。「你干什么!」他厉声喝止,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他的手心滚烫,是伤口感染后长期低烧的温度。「帮你处理伤口。」

我坦然地迎上他惊怒的目光,「张妈的护理方式是错的。再这样下去,不出一个月,

你的腿就真的保不住了。」「一派胡言!」张妈气得跳脚,「我照顾先生三年了,

都是听从英国顶尖专家的嘱咐,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!」「英国专家?」我轻笑一声,

抽出被傅承宴钳制的手,目光落在他被层层纱布包裹的小腿上,「是只会用封闭式包裹,

让伤口在里面溃烂发脓的专家吗?」我的话让傅承宴和张妈都愣住了。因为我说的,

正是他伤口的现状。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」傅承宴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震惊。

他的伤情是傅家的最高机密,除了他和主治医生团队,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。

「我不仅知道,我还能治。」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。「就凭你?」张妈回过神来,

满脸不信,「你别在这儿说大话了!连国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,你能有什么办法?」

我不再跟她废话,直接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取出一把特制的医用剪刀。「别动。」我俯身,

对傅承宴说。他身体僵硬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最终却没有阻止。

我小心翼翼地剪开厚重的纱布,一股腐臭味瞬间弥漫开来。张妈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,

往后退了一步。纱布下的景象,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。皮肤组织大面积坏死,红肿流脓,

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能看到森森白骨。傅承宴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,他别开脸,不愿再看。

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身体,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。对他而言,是比死还难受的折磨。

我没有出声安慰,只是拿出清创工具,开始专注地处理他的伤口。我的动作很轻,很稳,

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是经过千百次的演练。这双手,曾经在国家级的手术台上,

完成过无数次堪称奇迹的皮肤重建。而现在,它们正在拯救这个被全世界抛弃的男人。

整个过程,傅承宴没有吭一声,但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不断滚落的冷汗,暴露了他的隐忍。

一个小时后,我为他换上了新的药,用透气的医用纱网重新包扎好。「好了。」我直起身,

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傅承宴缓缓转过头,看向自己的腿。腐臭味消失了,

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的药草香。原本火烧火燎的疼痛,也被一种奇异的舒缓感代替。

他震惊地看着我,喉结滚动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旁边的张妈更是目瞪口呆,

像是见了鬼一样。「从今天起,他的饮食和用药,全部由我接管。」我擦了擦手,

对张妈下达了命令,「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人不准靠近他的房间。」我的语气不容置喙。

张妈张了张嘴,想反驳,却在对上我冰冷的眼神时,把话咽了回去。这个刚过门的二**,

气场强大得让她心悸。接下来的几天,傅家别墅的气氛很诡异。

我每天亲手为傅承宴熬药、清创、换药。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和审视,慢慢变成了沉默的接受。

他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。疼痛减轻了,高烧退了,伤口也开始长出新鲜的肉芽。

他看我的眼神,也从最初的恨意,多了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。

张妈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从敌视变成了敬畏,每天跟在我身后,

小心翼翼地问:「太太,今天需要准备什么药材?」我成了这座别墅里,说一不二的女主人。

这天下午,我正在书房研究傅承宴的病例报告,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。「清禾,是我。」

电话那头,是沈清浅的声音,带着她一贯的、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关切。「听说你嫁给承宴了。

你……还好吗?他有没有为难你?」**在椅背上,转着手里的笔,没说话。「清禾,

你别怪我。」她叹了口气,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委屈,「你知道的,我不能嫁给他。

我不能把我的下半辈子,都耗在一个废人身上。爸爸妈妈也是,他们怎么能为了钱,

把你推入火坑……」她自顾自地说着,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爱所困、身不由己的受害者。

真是可笑。「说完了吗?」我冷冷地打断她。她似乎噎了一下,没想到我会是这个态度。

「清禾,你怎么了?是不是承宴欺负你了?你告诉我,我去找他!」她的声音瞬间拔高,

充满了正义感。「他没欺负我,我过得很好。」我淡淡道,「倒是你,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,

有什么事?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「我……我下周回国。」她终于说出了目的,

「我想见见承宴。清禾,你帮我安排一下,好不好?我知道他对你肯定有误会,

我回去跟他解释清楚,他不会为难你的。」我几乎要笑出声。

她以为傅承宴还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男人吗?

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她摆布的傻妹妹吗?「好啊。」我一口答应下来,「你回来吧,

我等你。」挂掉电话,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。沈清浅,欢迎回来。三年前你欠下的债,

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还清了。沈清浅回国的消息,很快就传到了傅承宴的耳朵里。

是张妈在打扫时,看似无意地提起的。「先生,听说沈家大**要回来了。」

我正在给傅承宴的腿做**,促进血液循环,闻言,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
傅承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。他垂着眸,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,但微微颤抖的睫毛,

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。「是吗。」他淡淡地应了一声,听不出喜怒。张妈看了我一眼,

又继续说道:「大**心里还是念着先生的。我听说她这次回来,就是专门为了看望先生您。

」我抬起眼,平静地看着张妈。她立刻噤了声,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
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力道不轻不重,

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。过了很久,傅承宴才再次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。「她要回来,

和我有什么关系。」我没说话。他却像是需要一个答案,猛地抬眼看向我,

重复道:「我问你,她回来,和我有什么关系?」他的眼神锐利,像是在质问我,

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。我停下动作,直视他的眼睛:「你希望和她有关系吗?」

他被我问住了,嘴唇动了动,却没发出声音。「傅承宴,」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

「在我这里,没有替身这一说。我的丈夫,心里不能有别的女人。不管是沈清浅,

还是李清浅。」「你以为你是谁?有什么资格管我?」他被我的话刺痛,

立刻竖起了全身的防备。「资格?」我笑了,「就凭我现在能让你站起来,

也能让你一辈子烂在轮椅上,这个资格,够不够?」他脸色一白,眼底闪过一丝屈辱。

我俯下身,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「别忘了,你现在拥有的一切,

都是我给的。我能给你,自然也能收回。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,带着致命的威胁。

他的身体僵住了,一动不动,只有紊乱的呼吸声,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
沈清浅回国那天,排场很大。沈家父母和一众亲戚都去机场接机,媒体记者也闻风而动,

将机场堵得水泄不通。「沈**,请问您这次回国,是打算和傅总重修旧好吗?」

「三年前您和傅总的婚约作废,是否另有隐情?」面对长枪短炮,沈清浅穿着一身白色长裙,

画着精致的淡妆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憔悴和忧伤。「我和承宴之间,一直都只是有些误会。

这次回来,我就是想当面和他解释清楚。」她对着镜头,眼眶泛红,「三年前他出事,

我比任何人都难过。我离开,只是为了去国外寻找能治好他的专家,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他。」

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赚足了同情。第二天,#沈清浅为爱远走,

三年后携希望归来#的词条,就空降了热搜第一。全网都在为她和傅承宴的「神仙爱情」

而感动,痛骂我这个趁虚而入的「恶毒妹妹」。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

看着电视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,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茶。傅承宴坐在我的对面,也在看新闻。

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紧握着扶手的手,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。「她说什么,

你就信什么?」我放下茶杯,淡淡地开口。他没看我,视线依然落在电视屏幕上。

「这不关你的事。」「怎么不关我的事?」我站起身,走到电视前,挡住了他的视线,

「傅承宴,我现在是你的妻子,我肚子里,可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。你觉得,

这关不关我的事?」我最后一句话,成功地让他脸色大变。「你说什么?」他猛地抬头,

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。我们虽然同房,但一直分床睡,我怎么可能怀孕?「怎么,不信?」

我勾起唇角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「新婚夜,你虽然警告我,但你忘了你后来发高烧,

神志不清的时候,对我做了什么吗?」傅承宴的瞳孔骤然紧缩。他努力回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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